回乡探望老妈,有好事者诘问某,为啥没能回来参加2018年的吴桥中学60年庆典?顺也给某推送了朱扬顺先生的微信公众号文章——《吴桥中学琐忆》的上、下篇。 在江都去魔都的动车上,细细拜读了朱先生的文章回忆,心底浮想联翩。却也又唤起了某儿时,吴中还没有院墙的那会,那儿便已经是某的儿童乐园记忆了;却也又唤起了某心底那种纯纯的,臻臻的、清白之年的纯粹!更不用说,少年时的某,真的是那么艳羡那些居然后来大都成了同班、同窗的教工子弟的同学们。羡慕,嫉妒但没有恨,但有着口水!艳羡他们有着:“国家户口”、衣着干净整洁,可以每天喝着大米粥乃至吃油条啥的…… 深深地记得,那时吴中食堂南面的图书室,有图书、有杂志、有电视看。《儿童文学》、《少年文艺》,甚至还有着某一直到前几年才断篇的《收获》,《当代》啥的大型纯文学杂志!那个姑且可叫做“陆庙湾”的吴中一角,却也直接便成了某常能管窥外面世界的窗口。电影《我与我的祖国》中关于女排夺冠的那一幕,也曾真真切切地发生在了那个图书室里的黑白电视前!在流淌在陆庙西桥交界小河的左岸,在吴桥中学食堂的饭菜油水余香中,食堂对面图书室油墨书香中,某认知层次提升的初心馨香,也开始冉冉升起…… 当然,还如人生花絮般地,由于在那个图书室里,捡了一本吴中子弟掉落的书,隐藏起来却又被逮住的插曲,让某初一有了写经典作文题《难忘的一件事》的真实题材,得到了语文老师也是班主任的首肯。“冤家毕竟路窄”,那个丢书子弟、却成了同班同窗的同学,而他的妈妈又正是某的班主任。冥冥中遂也开启了与初中班主任一家割舍不去的片片记忆! 中学六年,多亏这些有着爱、有着“传道、授业、解惑”本体责任老师们的慈爱、包容和启迪,某完成了从吴中学渣的顽劣懵懂少年,到充满求知渴望的吴中“学霸”的、青春飞扬的转变。虽远不能比照那个比某还年少一岁的、被四乡八里视为天才的、那个丢书的班主任长子,彼时彼此初一同班,但我初三他高三;我高一,却只能仰望他已在南大少年班的天能(talent)。幸运的,某似乎也能算得上吴中建校以来,唯一在吴桥中学六年应届考上的、彼时在魔都的全国本科重点院校的那个了。也又从此改变了某,一个苏北寒门农家子弟的命运。先哲说“凡有所学,皆成性格”!人生道路的转折,幸亏有那些带着光的、心里有暖,在吴中生活过、辛勤教过育过我们的园丁老师们! 作为吴中的紧邻,吴中“嫡传”六年的学生,吴中与某、吴中于某,似乎也该会有一些东东要写、要倾述的。一如心中时时念念的与班主任一家的朵朵花絮!一如与在魔都能小聚的那些又是吴中子弟,又是同班同窗的同学几个的缘份等等!惋惜的是,那个60周年庆典后的吴中,已全然没有了一丝记忆中的模样,直接物非人亦非!那曲80年代罗大佑的《往事只能回味》,而今听懂了个中滋味,却也已到了半百之年。 今年是初中毕业35周年,虽也曾相约说过:“年岁长了,五年一小聚,十年一大聚”,但也不知疫情防控形势何时能明了?期盼与远在大洋彼岸的班主任恩师再能及早谋面,再能清茶一杯,叙旧言欢……不由地,耳边响起了苏芮唱过的电影《搭错车》插曲:《一样的月光》,眼光潸然…… 祈愿岁月安好,天下人六时吉祥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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